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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竹苏红妆主角的小说完结版《老祖宗提刀踏平仇家寨》全集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3 20:26:15    

《老祖宗提刀踏平仇家寨》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李青竹苏红妆的故事,看点十足,《老祖宗提刀踏平仇家寨》故事梗概:“这趟倒有二十车,算你识相,留八车......”“寨主!”旁边喽啰突然扯他袖子,……。

我叫李青竹,血刀庄唯一的传人。所有人都说,我是江湖上最大的笑话。

守着二十年前天下第一刀客“血刀祖宗”的故居,却被仇家“青竹寨”欺负得连门都出不了。

寨主周铁山带人踹开我家大门时,我以为我们完了。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逼我交出血刀庄的地契,还要我跪下给他磕头,说我师祖苏红妆是个死不瞑目的废物。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能为力。就在这时,

我那位被我收留的、据说已经一百多岁、脑子都不太记事的远房老祖宗,

从院里的摇椅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周铁山轻蔑地啐了一口:“老不死的,滚远点,

不然连你一块儿埋了!”老祖宗没理他,只是走到门边,拎起了那把砍柴用了二十年的锈刀。

她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比刀锋还亮,盯着周铁山,缓缓开口:“周铁山,二十年不见,

你的嘴还是这么臭。”那一刻,周铁山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指着她,抖得像见了鬼。

“你……你不是早就……”老祖宗笑了,刀尖一转,指向他。“我这不是,

从乱葬岗里爬出来,找你讨债了吗?”第1章老祖宗还在喘气呢暴雨砸在青竹寨的火把上,

火星子噼啪乱溅。血刀庄残破的院墙外,二十个喽啰举着火把,将破门踹得哐当响。

“姓李的!”周彪扯着嗓子吼,腰间钢刀撞得铁环叮当,“周寨主说了,三天不交血刀秘谱,

先剁你一只手!”门内传来木刀抽鞘的轻响。李青竹踉跄着挡在小桃身前,

粗布短衫被雨水浸透,贴在瘦骨嶙峋的背上。他手中木刀横起,

刀身有深浅不一的刻痕——是这三年来,被青竹寨刀背抽出来的。

“秘谱早随我师父埋进黄土了。”他声音发颤,却咬着牙往石阶上站了半步,

把小桃整个护在身后。周彪嗤笑一声,脚尖点地跃起,黑靴结结实实踹在李青竹肋下。

“埋了?”他蹲下身,捏着李青竹下巴往上提,“那老子就把你也埋进去,给你师父作伴!

”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雷声炸在雨里。李青竹喉间腥甜,被两个喽啰拖到院中石阶上,

后背抵着青石板,疼得眼前发黑。周彪的钢刀架在他脖颈,刀锋割破油皮,

血珠子顺着下巴滴进泥里。“半柱香。”周彪拇指抹过刀刃,“不交秘谱,

就用你的血祭青竹寨旗。”小桃扑过来,膝盖砸在泥水里,拽着周彪的裤脚哭:“求您了!

我们真的没有......““滚!”周彪抬腿一踹,小桃像团破布似的飞进院角的泥坑,

额头撞在青石板上,血混着雨水往下淌。李青竹看着小桃蜷缩的身影,突然笑了。他咳着血,

染脏了胸前的布襟:“你们......永远不懂血刀庄的人......”他仰起头,

雨水灌进嘴里,“宁死不跪。”周彪的钢刀举到头顶。雨幕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像老树根蹭过青石板。二十个喽啰同时转头。院门口站着个佝偻的老妇,披件破蓑衣,

腰间别把锈刀。刀鞘裂了道缝,能看见里面暗红的刀身——像浸过血,又被埋了二十年的锈。

“哪来的叫花子?”有喽啰骂了句,刚要挥刀,就见老妇突然动了。她快得像道影子。

周彪举刀的手还僵在半空,后颈就凉了。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低头看见胸口的雨水突然红了——不是雨水,是血。老妇的锈刀从他后颈扎进去,

从前胸穿出来。周彪的头颅“咚”地砸在石阶上,滚了两滚,停在李青竹脚边。

那双眼睛还瞪得滚圆,像是不敢信自己就这么死了。“跑!”有喽啰尖叫一声,

转身就往院外冲。老妇甩了甩刀上的血,锈刀在雨里划出半道红弧。

剩下的十九个喽啰刚跑出三步,全栽倒在地——每个人后颈都多了道细如线的血痕,

血正顺着衣领往下淌。李青竹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却强撑着抬头。老妇蹲在他面前,

蓑衣上的水滴滴在他脸上。她用袖口擦他脸上的血,动作很轻,像在擦件易碎的瓷器。

“你师父......可是姓林?”她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刀背。李青竹瞳孔骤缩。

他师父林守正,是血刀庄最后一任庄主,三年前被青竹寨的人堵在山路上,砍了十三刀。

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去血刀庄,等......等你师祖。

”“您......认识我师父?”他声音发颤,血沫子喷在老妇袖口。老妇没回答。

她单手将李青竹抱起来,像抱个孩子。李青竹疼得闷哼,

却闻见老妇身上有股铁锈味——和他小时候在血刀庄祠堂闻到的一样,

是那把传说中的血刀的味道。废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妇把他放在土炕上,

转身点了盏油灯。灯光映着她的侧脸,李青竹这才看清:她眼角有道旧疤,

从眉骨一直划到下颌,像道裂开的闪电。“当年血刀庄的祠堂,供着三把刀。

”老妇背对着他,手抚过刀鞘上的裂缝,“第一把是开山刀,第二把是镇庄刀,

第三把......”她抽刀出鞘,锈刀嗡鸣,“是我的刀。”刀身映着电光,

暗红的血纹在刀面上流动,像活了。李青竹盯着那刀,

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血刀有灵,见血则鸣......”“周铁山霸我地盘,

辱我徒孙。”老妇低声自语,刀身映着她的眼睛,“他以为把我埋进乱葬岗,

血刀庄就绝了根。”她转头看向李青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却不知......老祖宗的刀,从乱葬岗里爬出来时,就没打算再入土。

”窗外炸起惊雷。油灯“噗”地灭了。黑暗里,刀光一闪,像血红色的月亮升起来。

李青竹昏过去前,听见老妇的声音:“睡吧。”那声音突然软了些,像他小时候,

师娘哄他睡觉的语气,“明天......该算账了。”雨停了。小桃缩在炕角,

盯着土炕上昏迷的李青竹。他肋骨断了三根,后背全是青紫色的淤伤。她咬着嘴唇,

摸黑翻出床底的木箱——那是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说里面有治刀伤的药。木箱上了锁。

小桃颤抖着从衣襟里摸出钥匙,刚要**去,就听见外屋传来动静。她手一抖,

钥匙“当啷”掉在地上。老妇掀开门帘进来,手里端着碗药汁。“烫的。”她说着,

把碗放在炕头,“他醒了就喝。”小桃盯着她手里的刀——刀鞘上的裂缝里,

暗红的血纹还在隐隐发亮。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个传说:血刀祖宗的刀,

杀过一百零八个背叛者。刀上的血纹,是他们的血刻进去的。

“您......”小桃喉咙发紧,“是血刀祖宗?”老妇没回答。她走到窗边,

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轻声道:“去把药箱里的金创药拿出来。”小桃愣住。

那药箱藏在柴房梁上,用红布包着,连李青竹都不知道。老妇转头看她,

眼角的疤动了动:“当年我徒弟说,血刀庄的丫鬟,最会藏东西。

”小桃的眼泪“刷”地掉下来。她转身冲进柴房,搬来梯子,踮着脚够到梁上的红布包。

药箱上的铜锁已经生锈,她用袖子擦了擦,

突然发现锁孔里插着把钥匙——和她方才掉在地上的那把,一模一样。第2章这把刀,

二十年没喂血了药箱“咔嗒”开了。小桃掀开红绸,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金疮药、续骨膏,

最底下压着块褪色的血刀庄令牌——和李青竹颈间那枚,连刻痕都一模一样。

李青竹疼得倒抽冷气,

小桃蘸着药粉往他后背淤伤上按:“那老妇......你说她到底是谁?

”“她认得我师父临终前藏药箱的法子。”李青竹咬着牙,“可我师父说过,

血刀祖宗被青竹寨活埋在乱葬岗,尸体早被野狗啃光了。”话音未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妇端着药碗跨进来,粗布衣裳洗得发白,

可那股子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血刀庄的人,不该说死字。”李青竹喉结动了动。

他看见老妇腰间挂着那把刀,刀鞘裂着缝,暗红血纹像活物似的往鞘外钻。

“把火钳、烈酒、铁砧备上。”老妇把药碗塞给小桃,“跟我去十里铺。

”小桃攥着药碗发愣:“您要修刀?”“这把刀,要醒。

”十里铺铁匠铺的门“哐当”被踹开时,赵铁嘴正蹲在炉前打马掌。火星子溅到他脸上,

他头也不抬:“要打什么?”“打醒一把刀。”赵铁嘴手一抖,铁锤“当啷”砸在脚背上。

他抬头的瞬间,瞳孔缩成针尖——老妇手里的刀,刀鞘上的裂缝他闭着眼都能摸出来。

二十年前血刀庄遭难那日,是他亲手用铜钉封了这刀鞘,怕血刀认主前被恶人夺了去。

“这......这是祖宗的血刀!”赵铁嘴膝盖一软跪在地,“当年您葬身乱葬岗,

我在您坟头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您、您还活着?”老妇没接话。她解下刀,

刀身锈得像块废铁,可凑近了看,刀面有龙鳞般的暗纹。她盘坐在铁砧前,掌心按在刀背,

内力顺着指缝往刀身钻——“嗤啦”一声,锈片簌簌往下掉。第一片锈壳落地时,

铁匠铺的烛火“呼”地窜起三尺高;第二片落地时,

窗外的乌鸦惊得扑棱棱乱飞;第三片落地时,刀身突然发出清鸣,像有人在哭,

又像有人在笑。赵铁嘴爬过去,颤抖着摸刀刃。指尖刚碰着,就见一道血线冒出来,

血珠刚滴在刀面上,整把刀“嗡”地震了起来,暗红血纹顺着刀身往上窜,

眨眼间裹住整把刀,像浇了层流动的血。“血刀认主!血刀认主了!“赵铁嘴老泪纵横,

”当年祖宗用这刀砍翻七十二座敌寨,刀鸣一响,恶人胆裂......祖宗归来,

血刀庄有救了!“老妇睁眼,眸子里寒光比刀刃还利:“不是救,是——讨债。

”青竹寨议事厅的紫檀木桌“咔嚓”裂了道缝。周铁山攥着茶盏的手青筋暴起,

茶盏碎片扎进掌心他都没知觉:“周彪带二十个兄弟去劫商队,结果被个老乞婆砍了脑袋?!

”“那老乞婆使刀。”幕僚缩着脖子,“十里铺的人说,昨夜铁匠铺炸了炉,

火光把半座山都照红了。赵铁嘴那老东西跪在铺子里喊’血刀认主‘......““放屁!

”周铁山抄起铜镇纸砸过去,“苏红妆早被埋进乱葬岗二十年,连骨头渣子都喂了野狗!

”可他话音刚落,就见窗外掠过道黑影。那影子快得像道风,等他揉了揉眼再看,

墙上多了道刀痕——三寸深,直透青砖,刀痕里还凝着暗红血纹。

周铁山后背冷汗浸透了衣裳。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苏红妆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时,

也是这样的血纹。血刀庄祖祠前,李青竹跪在断碑前。

碑上“血刀庄”三个字被青竹寨的人砸了个稀巴烂,他守了三年,用碎瓷片一片一片粘起来。

老妇站在他身后,血刀扛在肩上。刀身映着她的脸,当年的刀疤还在,

可眼里的光比二十年前更烈:“你守庄三年,跪过七次求青竹寨放过百姓。第一次跪,

他们烧了你师父的灵堂;第二次跪,砍了庄前百年老槐;第三次跪......“她顿了顿,

”他们打断了你三根肋骨。“李青竹头更低了。“可你跪出半分仁义了么?”老妇抬手,

血刀“唰”地**断碑裂缝。她掌心按在刀柄上,内力顺着刀身往碑里钻——“轰”地一声,

断碑裂成八瓣。碎石飞溅,有块擦着李青竹耳尖飞过。“从今日起,不必再跪。

”老妇拔出血刀,刀鸣响彻山岗,“老祖宗的刀,二十年没喂血了——第一口,

就从青竹寨的狗头开始。”三日后,黑风坳哨岗。吴老六叼着旱烟,正用刀尖挑商队的银钱。

突然,山风卷着刀鸣刮过来。他抬头的瞬间,就见远处山路上,一个老妇扛着把血刀,

刀身映着朝阳,亮得人睁不开眼。第3章老子的刀,

专砍忘恩负义的脖子吴老六刀尖戳进商队老掌柜的胸口,血珠子顺着刀刃往下淌。

“老子青竹寨的规矩,过黑风坳留三成货——”他眯眼数着马车上的锦缎,

“这趟倒有二十车,算你识相,留八车......”“寨主!”旁边喽啰突然扯他袖子,

“那老东西还杵着。”吴老六转头。山路上不知何时立了个老妇,穿件灰扑扑的蓑衣,

挑着副菜筐,筐里堆着青生生的白菜。日头刚爬上坳口,照得她脸上皱纹像刀刻的,

偏眼神亮得扎人。“哪来的老叫花子?”喽啰踹了脚石头,“青竹寨的地儿,也敢乱晃?

留下买命菜!“老妇没动。“聋了?”喽啰骂骂咧咧上前,抬手要掀菜筐。“叮。

”铁豆破空声比话快。喽啰的手刚碰到筐沿,眉心就多了个血洞。他直挺挺栽倒时,

另外两个喽啰才捂脖子——铁豆从耳后穿进,带起三缕血线。吴老六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摸刀的手顿了顿,突然暴喝:“围起来!”二十个喽啰瞬间把老妇围在中间。

刀光映着菜筐上的露水,吴老六看清她腰间挂着块铁牌,锈得不成样子,

却还能辨出“血刀”二字。“血刀庄的?”他喉咙发紧,

“老子早听说你们庄里就剩个病秧子小崽子......”话音未落,老妇动了。

她掀翻菜筐,白菜滚了满地。藏在筐底的刀出鞘时,山风突然打了个旋。

吴老六只觉眼前一花,腰上的刀还没**,后颈就凉得刺骨。他低头。

一颗滚进沟里的头颅正瞪着他——那是他自己的脸。“噗通”。

身体砸地的闷响比血溅得还慢。老妇抽回刀,刀身沾着的血珠在阳光下凝成暗红纹路,

像活了般往刀尖爬。她反手用刀背挑起青竹寨的杏黄令旗,腕子轻轻一旋。

“嘶啦——”旗面裂成八片,飘得漫山都是。“走。”她踢了脚吴老六的尸体,

转身往山外去。小桃是在月上柳梢头时冲进血刀庄的。她跑得鞋都掉了一只,

攥着块染血的青竹寨令牌直喘气:“青...青竹寨黑风坳的吴老六!还有十二个喽啰!

全、全被砍了!“李青竹正给院里的老梨树浇水,水瓢“当啷”掉在地上。

他扶着树干站起来,肋骨处的旧伤被震得生疼:“谁...谁干的?

”“是那位......”小桃抹了把汗,“扛血刀的老祖宗!”正房里传来磨刀声。

苏红妆坐在石凳上,左手攥着块粗布,右手慢慢蹭过刀身。刀鸣混着磨刀石的沙沙声,

像野兽在喉咙里低吼。“十二个人?”李青竹踉跄着走过去,“您...您一个人?

”“当年我杀一人,半息。”苏红妆头也不抬,布上的锈屑簌簌往下掉,“如今老了,

多花一息——够了。”刀身突然泛起寒光。她指尖在刀背一弹,

嗡鸣震得李青竹耳膜发疼:“青竹寨的狗,该知道疼了。”青竹寨的议事厅当晚就炸了。

周铁山掀翻了八仙桌,景德镇的瓷瓶碎了一地:“**!就说...是山贼火并!

“他抓过师爷的衣领,”敢往外漏半个字,老子把你全家填了乱葬岗!“可第二日卯时三刻,

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两个喽啰举着火把凑近,

突然尖叫着跌坐在地——寨门两侧的木杆上,十二颗人头正往下滴血。

最中间那颗是吴老六的,眉心还嵌着颗铁豆。木杆上用血刀刻着一行字:青竹寨,

血债第一站。“血...血刀祖宗...”“二十年了,她怎么还活着?

”喽啰们的私语像滚水般漫开。周铁山冲出来时,正看见三五个喽啰跪在地上磕头,

额头撞得青肿:“祖宗饶命!小的们没参与当年的事啊!“他抄起腰刀砍翻个喽啰,

血溅在“青竹寨”的牌匾上:“都给老子闭嘴!那老东西早死了!“可话音未落,

山风卷着刀鸣刮过寨墙。周铁山抬头,正看见寨外山崖上立着道身影。老妇扛着血刀,

刀身映着朝霞,亮得人睁不开眼。李青竹拄着竹拐站在她身边,

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我要看着您...砍下周铁山的头。”苏红妆嘴角微扬。

她一步踏下山崖,风卷起蓑衣下摆,声音像炸雷般滚过山谷:“老子的刀,

专砍忘恩负义的脖子——今天,该算总账了。”李青竹跟着她往山下走。

他望着苏红妆的背影,突然发现她没走寨前那条铺着青石板的正道,

反而往西边的野林子拐去。林子里的荆棘刮得人裤脚生疼,可老妇走得极稳,像踩在平地上。

“老祖宗?”他小声问。苏红妆没回头。她的刀在林子里划出半道弧光,

砍断挡路的野藤:“青竹寨的狗,把正门守得像铁桶。”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李青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苏红妆被埋的乱葬岗,好像就在青竹寨后山的绝壁下。

第4章老祖宗的刀,不走正门走屋顶李青竹的鞋尖擦过岩壁凸起的石棱,

指尖抠进石缝里才没栽下去。后山绝壁比他想象中更陡,抬头望不见顶,低头看不见底,

只有几根枯藤在风里晃悠,像吊死鬼的舌头。“到了。”苏红妆突然停步。

岩壁凹进去半人高的石洞,小桃正蹲在里头,怀里抱着卷绳索,火折压在腰下。见两人过来,

她赶紧爬起来,绳索在地上拖出沙沙响:“老祖宗,绳子是新搓的,浸过桐油,经拽。

火折也备了三个,都擦得亮。“苏红妆嗯了声,把李青竹往洞里推:“缩进去。

”“我...”李青竹攥紧竹拐,“我想跟着——”“你脖子比纸薄。

”苏红妆扯过他的手腕,按在洞壁凸起的石坎上,“听见刀鸣,就捂耳朵。

”小桃忙递上块帕子:“青竹公子,洞风凉,捂严实些。”李青竹被推进去时,

瞥见苏红妆摸了摸腰间的血刀。刀鞘上的锈渣簌簌往下掉,像老墙皮。三更梆子响了。

第一声在东边寨墙撞出回音,第二声还没散,林子里就传来脚步声。

秦九娘的铜铃腰带先到——叮铃叮铃,像串碎玉滚过石头。她提盏羊角灯,

四个暗哨跟在身后,刀把撞着腰际的毒镖囊,发出闷响。“藤断了。”秦九娘突然停步。

灯往崖边一照,那几根枯藤果然断了半截,切口齐整得像刀削。她手按在毒镖囊上,

“谁——”话音被截断。苏红妆从崖顶垂落的瞬间,风卷着她的蓑衣扫过秦九娘后颈。

刀没出鞘,刀柄结结实实砸在后颈大椎穴上。秦九娘的灯“啪”地摔在地上,人软得像团面。

四个暗哨刚摸刀,四粒石子破空而来。第一粒打穿左喉管,第二粒卡进右咽,

第三粒戳破声带,第四粒震碎甲状软骨。四人捂着脖子跪成一排,喉咙里只漏得出血泡声。

苏红妆蹲下身,扯下秦九娘的青布外袍套上。铜铃腰带系在自己腰间,

叮铃响得和方才分毫不差。她捡起那盏灯,往暗哨堆里踢了脚:“装死。

”四个暗哨抖得更厉害了。沿寨墙走了半里地,巡夜喽啰举着火把迎上来:“九娘,

今日巡得慢?”苏红妆压着嗓子,学秦九娘的哑音:“后山有野狸子扒坟,绕了两步。

”喽啰缩缩脖子:“那地儿本就不干净...寨主可还安?”“安。

”苏红妆把灯往他脸上照了照,“滚去前院守着,马厩要是再丢草料,你脖子比草料还轻。

”喽啰打了个寒颤,抱头跑了。马厩在寨子最里侧。苏红妆掀开门帘时,

十几匹战马正嚼着草料。她把灯挂在梁上,

血刀从刀鞘里滑出半寸——刀锋在马臀上轻轻一划。第一匹黑马惊了,前蹄扬起撞翻食槽。

第二匹花马跟着嘶鸣,踢得木栏哐哐响。第三匹枣红马撞开厩门,冲出去时带翻了灯架。

火油泼在干草上,“轰”地窜起半人高的火苗。寨里炸了锅。“马厩走水!”“快提水!

”“寨主!寨主!”周铁山披着重甲冲出来时,头盔上的红缨还歪着。他手里拎着柄锯齿刀,

刀身上沾着半干的血:“谁他娘的放的火?!

”亲卫跑得跌跌撞撞:“像是巡夜的没看住——”“住嘴!”周铁山踹翻脚边的水桶,

水溅湿了他的皮靴。火光里突然传来马嘶,他抬头,正看见一道黑影踩着马背冲过来。

那马是青竹寨最烈的乌骓,此刻被火吓得直蹦,可那人踩在马背上,像踩在平地上。

锈刀映着火光,刀身竟泛起血红色的纹路,像被血浸透了。

周铁山的锯齿刀“当啷”掉在地上。“苏...苏红妆?”他后退两步,撞在廊柱上,

“你、你早该埋在乱葬岗——”“乱葬岗的土,压不住仇。”苏红妆站在乌骓背上,

刀指周铁山咽喉,“二十年前你埋我时,可听见我在棺材里磨指甲?”乌骓突然人立而起。

苏红妆借着力道跃下,刀光划破火光,直取周铁山心口。周铁山滚地躲开,反手拔刀时,

刀势竟带起三分狠劲——下盘虚晃,刀走偏锋,像极了血刀庄教给外门弟子的基础刀意。

苏红妆的刀顿了顿。寨里的火越烧越旺,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周铁山抹了把脸上的汗,

锯齿刀在地上划出火星:“你以为...当年我只学了你的刀?”苏红妆笑了,

血刀在掌心转了个花:“学刀不精,学恨倒精。”她抬脚踏上廊阶,

刀鸣混着火场里的劈啪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周铁山的额角青筋直跳,

锯齿刀举得发颤——这老东西的刀还没沾血,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寨外的山风卷着火苗扑进来,把“青竹寨”的牌匾烧得噼啪响。李青竹在岩洞里捂住耳朵,

可那刀鸣还是钻了进来,像根细针,扎得他眼眶发疼。

他摸了摸怀里的竹牌——那是师祖当年传给师傅的,此刻正烫得厉害,像要烧穿他的衣襟。

周铁山的锯齿刀突然换了招。他猫着腰,刀锋贴着地面斜挑,

竟和血刀庄教的“扫叶式”有七分像。苏红妆的刀往下一压,“当”地磕开他的刀,

眼里闪过丝冷光:“好个吃里扒外的,连徒弟的刀都偷。”周铁山的额头撞在廊柱上,

疼得龇牙:“你徒弟早死在乱葬岗了!就剩个——“话音戛然而止。

血刀的刀尖抵在他喉结上,锈渣落进他领口里,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苏红妆的声音像淬了冰:“我徒弟死没死,轮不到你说。”寨外突然传来鸡叫。

李青竹在岩洞里松开手,帕子上全是汗。他摸出怀里的竹牌,

借着月光看清背面的刻字——“血刀传,护青竹”。突然,洞外的刀鸣更响了,

像有人在他耳边喊:“看仔细了,这刀,要见血了。”第5章当年那场雨,

也这么红岩洞里的李青竹攥紧竹牌,指节发白。洞外刀鸣陡然拔高,

像淬了毒的箭簇扎进耳膜。他踉跄着爬到洞口,

借着火光看见寨子里两道影子——周铁山的锯齿刀贴着地面横扫,专攻下盘,

刀风带起的火星子溅到苏红妆裤脚,竟烧出个焦洞。“苏红妆!你算什么祖宗?

“周铁山喘着粗气,刀势突然变猛,”当年若不是我替你挡下邪派三十六剑,

你早死在断魂岭!你那徒儿林断雪,也是我亲手埋的——我敬你是前辈,

才留你血刀庄香火不断!“苏红妆的刀顿了顿。血刀在她掌心转了个圈,

锈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她突然横刀一斩,“当”的一声,周铁山的锯齿刀从中断开,

前半截“哐啷”砸进火盆,火星子噼啪炸响。“敬我?”她踩着断刀逼近,

“你趁我重伤灌哑药,绑我同盟烧了七十二口忠骨。林断雪是我关门弟子,你却说替我埋他?

“她突然转头,盯着角落缩成一团的老瘸三,”老瘸三,你说,他埋的是人,还是狗?

“老瘸三的扫帚“啪”地掉在地上。他抖得像筛糠,枯树皮似的手捂住脸,

李青竹苏红妆主角的小说完结版《老祖宗提刀踏平仇家寨》全集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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