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梨浑身湿透的被关进了零下十几度冰窖中,刚一进去她的两条腿就冻的像是撕裂一般的疼。
五年前,傅屿安被对家所害在寒冷的冬季被推进了冰冷的湖水中,是阮苏梨水中硬生生的托举了他半个小时。
最终两人得救,可阮苏梨却年纪轻轻患上了畏寒症。
从那以后傅屿安砸了家中的冰窖改为了桑拿房。
可后来,傅屿安却仅仅只是因为宋颖一句喜欢冰镇红酒就斥重金在地窖为她打造了专属的冰窖酒库。
“放我出去,我的腿会废掉的。”
阮苏梨无力的拍打着玻璃门,两条腿像是灌铅一样的沉重。
“别喊了,傅总带着新夫人去英国买项链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保镖站在门口不耐烦的看着她,眼底满是不屑。
“我现在对外还是傅屿安的未婚妻,我要是真的冻死在了冰窖里,你觉得傅屿安会放过你吗?”
阮苏梨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威胁。
保镖有些犹豫,但还是拿出手机给傅屿安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傅屿安不耐烦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我在陪颖儿,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傅屿安,放我出去,我的双腿冻僵了,再不出去我的腿就会废了。”
阮苏梨虚弱的声音传了过去,傅屿安微微一愣,刚想松口宋颖的声音娇柔的响起。
“那冰窖我在出门前就叮嘱他们把温度调到了五度以上,根本不可能会出事。”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苏梨,有男朋友宠就是好,随便编造几句谎话就有人心疼,不像我,男友那么早就离开了我,就只留下一颗跳动的心脏在别人的身上。”
听到宋颖这么说傅屿安刚软下来的心瞬间又变成了坚硬无比的城墙。
“阮苏梨,你现在竟然还学会利用我的同情心来让我对你心软了,我看你根本还没有知道悔改,你给我老实的在里面待着,不待够二十四小时不许出来。”
傅屿安的声音就像是冰窖中冰凉的空气,直抵阮苏梨的心田让她痛不欲生无法无吸。
阮苏梨冰窖中越来越低的温度将阮苏梨的皮肤冻得乌青,她靠着自己仅存的意志和冰窖里的纸箱,像条狗一样的缩在纸箱中。
过往的一切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现。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冰窖中时,冰窖的门被人用力的踹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
“苏梨?你怎么会冻成这样?”
傅屿安就像是幻觉一样出现在她的身边。
“苏梨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傅屿安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苏梨对不起,如果我不惩罚你,颖儿那边我就无法交代,她男友的心脏在我身上,这就像是我身上的枷锁,我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苏梨,你再等等,等到颖儿一个人可以生活时,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回到你的身边。”
阮苏梨想笑,他总是喜欢将道德的枷锁强行绑架在她的身上。
再次醒来时,阮苏梨已经出现在了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中,身边空无一人。
她刚想要坐起身,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闺蜜穗穗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穗穗愤愤不平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苏梨,你看了新闻没有,宋颖竟然抢了你的研究署名,简直太不要脸了。”